那天在去校內郵局的路上,途經這座雕像,不經意的抬起頭來,竟發現綿綿細雨之中,他流淚了,一滴滴的淚珠像是透明蝸牛,緩慢而沈重地自眼角處拉下一條條的淚痕連接唇角。
他為何流淚呢?只因為他駐足在此多年,而不能挪移半步展開自己的人生?
若是如此,那麼原分所內難以計數的研究生們,該和這座銅像產生情緒上的共鳴。
他為何流淚呢?只因為他駐足在此多年,感動地目送了一批批傑出的人才從此產出?
若是如此,那麼原分所內難以計數的研究生們,該為蓄勢待發的人生跳躍抱以期待與自豪。
我呢?只是要趕去郵局的,另一個系所的,不相干研究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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